柳茵茵搖頭:“幸虧發(fā)現(xiàn)得及時(shí),沒啥事。”
柳長(zhǎng)全嘆了口氣,問道:“二栓這么做,的確是他的錯(cuò),你們想怎么處置?”
“村長(zhǎng)啊,俺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她家也沒損失啥,要不這次就算了吧,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绷镆话驯翘橐话蜒蹨I道。
姜翠花一聽柳二栓娘這么不要臉的話,白她一眼:“挨千刀的!大半夜的來偷東西,打死他都不為過!”
柳茵茵面上故作為難道:“村長(zhǎng),我家的鎖都被他撬了,也是我娘在這里,要不然家里的東西豈不是要讓他偷光了?”
“村長(zhǎng)?。∵@家伙居然還懂撬鎖,要是就這么輕易放過他,以后村里豈不是人人自危,天天都得提心吊膽地提防他?”有村民附和道。
不說不行啊,畢竟,誰也不想哪天自家房門就被撬開了。
“唉,我家前兩天丟了一只雞,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一村民嘀咕道。
“放屁!”柳二栓娘急眼了,“別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兒子頭上扣,他他就是眼紅柳茵茵家的日子過得好,一時(shí)鬼迷心竅!”
柳茵茵:“”
她家條件好,就活該被偷?什么歪理。
“照你這么說,村里人就不能過好日子了?”姜翠花呸了一口。
幾個(gè)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柳長(zhǎng)全一個(gè)頭兩個(gè)大,他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之中。
人贓俱獲,無論如何,柳二栓是抵賴不了的。
片刻后,柳長(zhǎng)全試探性地問道:“要不這樣,作為補(bǔ)償,讓二栓家賠錢?”
“賠錢?村長(zhǎng)啊,我家沒錢?!绷锎致暣謿獾?。
她家要有錢,柳二栓至于來偷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