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露出個有些受傷的神情:“易然,你說什么呢?以前我們不是玩得很不錯嗎?”
“這能一樣嗎?”路易然不耐煩道,“和我玩的不錯的人還少了?”
梁文說:“可是你對我好很多啊?!?/p>
路易然語塞,他脾氣不好的,確很多玩到一半就翻臉的,礙于梁文是同胞,性格又古怪,他有時候的確會多分忍耐。
想到這一點,路易然臉黑了下來,明顯更不開心了。
他忍了半天就忍出來這么個變態(tài)?
他抱著三個盒子從旋轉門走進去,梁文從后面跟上。
侍應生要幫忙拿箱子,路易然躲了下,往后揚了揚腦袋:“不用,你幫我把那個神經病攔住就好了,不要讓他騷擾我?!?/p>
侍應生聞言去攔后面跟著的梁文,梁文不耐地扯扯領帶:“我在你們酒店有投資,算是投資人,投資人是什么你明白嗎?”
侍應生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還是硬著頭皮擋住了梁文。
走掉的路易然聽見這話皺了皺眉。
不是,這是什么智障二世祖作風。
不是說梁文要接手他們家大部分的產業(yè)嗎,就這?
他停下腳步,煩躁地把手里頭的東西扔給侍應生。
“算了,你幫我拿到房間去就行?!?/p>
他說完就從另一頭離開,梁文追了他兩步想要說什么,結果在拐角被一雙修長潔白的手一把抓住襯衫領口,拖進了安全通道。
厚重的消防大門在兩人身后合上,安全通道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藥水味。
梁文踉蹌進來,感覺自己鼻梁一痛,捂住鼻梁緩過那一陣酸痛,滿眼淚花地睜開眼時正好看見路易然松開的手。
“你還是留手了,”梁文目光貪婪地落在路易然頰上,抬手理了理衣領,企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得體,他知道路易然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小然,我們可以去你房間聊”
他邊說邊抬腳想要往樓梯上走,路易然站在原地,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的房間在九樓,你要爬上去?”
樓梯轉角窗戶的光映照著路易然精致秀麗的側臉,顯得有些冷。
梁文把腳收了回來,著迷地看著他的側臉,慢半拍地說:“我們可以去坐電梯?!?/p>
路易然不耐煩地抬手,截斷他后半句。
那張平??雌饋碇皇怯幸稽c壞脾氣和驕縱的臉上此時呈現出幾分戾氣,讓他眼中的生氣看起來更為鮮活。
路易然眼睛一挑,眼尾帶出幾分不耐:“就在這兒解決,我給你五分鐘給我跪下來道歉。”
梁文聽見這話笑了一下,有點明白為什么那群外國同學愛叫路易然帶刺的小玫瑰了。
“你一點沒變,以前也是這個樣子,小然?!?/p>
路易然不知道他笑什么,但是已經沒了耐心:“你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