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幼稚的?
嚴崢促狹地笑了一聲:“跟哄小孩兒一樣哄你,還需要你吃糖才覺得你幼稚?”
路易然:?
他覺得嚴崢又開始攻擊自己了,攻擊性好像比薛學明海強上不少。
他嘀嘀咕咕:“你還不如他?!?/p>
養(yǎng)出精神又開始拎著花苞亂掄人了。嚴崢的手指摩挲路易然的頭發(fā),他的動作很慢,卻莫名讓人心安:“那我琢磨琢磨,怎么走歪門邪道把他淘汰了?!?/p>
說話跟泥石流似的。
路易然聽笑了,又不是很滿意,還想找麻煩,結果目光一掃,看見停車場門口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還有點眼熟。
他多看了幾眼,認出這是周家兩兄弟。
怎么站在那里
路易然想著,往地上瞥了眼,突然意識到地面離自己還挺遠,和平常不是一個距離。
等等,不是,他什么時候這么高了。
路易然一個激靈,下意識纏緊了嚴崢的腰,連帶著嚴崢呼吸都重就不少。
“怎么了?”
路易然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嚴崢姿勢好像有一點過于奇怪。
嚴崢力氣怎么這么大,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懸空的啊,都抱多久了。
路易然輕咳了聲,想發(fā)脾氣,又礙于自己現(xiàn)在客觀意義上還在嚴崢的手上,只能拍拍嚴崢的肩膀:“放我下來?!?/p>
嚴崢抱著人后退一步,路易然從嚴崢身上蹦下來。
嚴崢見他有點僵硬的背影,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遠處,站在旁邊徘徊了好久周煜等得頭發(fā)都要白了。
他見路易然竄到嚴崢身上,后來又竄下去,迷茫地轉過頭,看向自己一直一言不發(fā)的哥哥。
“?”
“不是說他們談不上嗎?”
周凡沉默:“誰知道,我又不是同性戀。”
路易然覺得自己是那晚上泡澡泡暈了頭,居然有幾分和嚴崢撒嬌的意思。
那天之后他連著躲了嚴崢好幾天,隔壁開門他睡覺,隔壁關燈他出門。
嚴崢似乎沒察覺,兩人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tài),一周見不上幾次面。
馮子成跑了好幾個工廠,嘴上上火得起了燎泡,碰一下都“嘶嘶”地叫痛。
江市的幾家大工廠像是一夜之間都通了氣,能達到國外標準的都不接他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