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大聲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路易然顯得很淡定:“你不是要跟周煜,跟嚴崢談?要是你不告訴我,他們沒有一個人會和你談的。”
婦女猛地轉(zhuǎn)頭盯著周煜,周煜連連點頭:“他說的沒錯!”
他聽他哥的,他哥聽嚴崢的,嚴崢聽路易然的,這話怎么看都沒有錯。
婦女臉皮抽搐了一下,沒有想到這一個兩個都會聽一把二椅子的。
嚴崢從小就是個叛逆的種,他們還以為嚴崢這種變態(tài)永遠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變態(tài)。
婦女轉(zhuǎn)而看向路易然,路易然長得太多精致,幾乎有一種咄咄逼人的好看,沒想到這個原來是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
婦女說:“我是嚴崢的親戚?!?/p>
“雖然有點遠,但是也算和他父母有點往來,”婦女說著整理了一下袖子,拿出了一副長輩的樣子,“他這個人從小就是沒心肝的,小時候不聽爸媽的話,長大了變成同性戀這種變態(tài)?!?/p>
“要是你想和他長久一點,就站在我這一邊,讓他們早點把事情和解了,不要做攪家精,”婦女說,“畢竟時間長了,他就會知道我們是才是他的家人。”
周煜在一旁聽得臉色鐵青,打斷道:“你別聽她瞎說,你對嚴哥比他家那群奇葩重要多了。”
婦女很自信地道:“他最后肯定要娶妻生子的,最后總不可能不上我們嚴家的族譜,斷子絕孫吧?”
路易然:?
他歪了歪腦袋,已經(jīng)長得能在后腦扎出一個小揪揪的頭發(fā)輕輕往肩膀下垂了一點。
路易然好笑道:“他追求的我,這種事應(yīng)該是他操心吧?”
路易然想到嚴崢那一身鋼筋鐵骨,摸了摸下巴,要是嚴崢要求他對家人好一點,他就把嚴崢的鐵腦袋打下來。
路易然得到了答案,懶懶打了個哈欠:“大嬸,你可以出去了。”
婦女話還沒有說話,噎在一半,不可置信地看著路易然:“你說什么?”
路易然雙手一攤:“你是來求我們的,當著我的面一口一聲變態(tài)罵我男朋友,是生怕我不追究嗎?”
周煜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明明是來求他們的——等等!
他瞳孔地震,男朋友,什么男朋友。
他“唰”地轉(zhuǎn)頭看向路易然。
路易然懶洋洋靠在老板椅里,深黑色的皮質(zhì)靠背襯得路易然皮膚瑩白,像是沒有一點瑕疵。
說實話,路易然穿鞋也才夠得上靠近一米八的身高,在到處都是一米八大高個的北方顯得有點纖瘦了。
周煜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能看見有一個這樣的男生能對別人說嚴崢是他男朋友這種宣誓主權(quán)的話。
嗯怎么說,總覺得這種直白的話是他嚴哥才說的出來的。
中年婦女也露出了一個如遭雷擊的神色:“不要臉,你們真是都不要臉!”
路易然懶懶道:“很好,我有錢,多罵幾句,我可以找律師讓你的丈夫再多蹲幾個月。”
中年婦女激動道:“你有錢?你用我們老嚴家的錢來對付我們!嚴崢不會讓你這樣干的!”
周煜輕咳了一聲:“他比嚴哥有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