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金易麟這小子,更是脫掉了上衣,背上了金鼎言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由玄鐵打造而成的荊棘草樣式的鐵刺。
這一捆荊棘玄鐵刺,深深的扎入了金易麟的背部,扎出了一個個血洞,殷紅的鮮血順著血洞從金易麟的背上流下。
面對自己父親的責(zé)罰金易麟心中,就算有再多的怨氣,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因為他知道金鼎言到底有多么的重視斗丹比試,自己公然承認(rèn)對丘凌風(fēng)的藥材做了手腳。
這其中折損的,可不只有他金易麟的臉面。
當(dāng)然,他金易麟是一個煉丹新人,在舉云郡城的煉丹界沒什么存在感。
但是他父親金鼎言不同,他是舉云郡城的煉丹第一人。
自己做出這種事情,已經(jīng)讓金鼎言的顏面受損。
更嚴(yán)重的還是,此次斗丹比試還是上官家舉辦出來的。
搞不好他的父親還要因此丟掉在上官家的鐵飯碗。
“父親……為何你也要背上這東西?”金易麟看著金鼎言和自己的同款造型,疑惑不解的說道。
金鼎言此時也和金易麟一般,赤裸上身,背著荊棘玄鐵刺,背上全是鮮血。
“子不教,父之過。”
“你這逆子現(xiàn)在敢在斗丹比試上弄出黑幕,以后還不知道敢做些什么呢!”
“這一次是洛大師他不計較那么多,否則我就是把你給廢了,都算是輕的?!?/p>
金鼎言眼神冰冷的看著金易麟,要不是眼前的家伙是自己的兒子。
他非一巴掌廢了對方不可。
“那個洛雪不是沒有煉制失敗么?我做的事情,后果也不至于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吧。”金易麟說道。
啪——!
聞言,金鼎言沒有慣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此次洛大師丹術(shù)超絕,你可就真的闖大禍了!”金鼎言氣憤無比的說道。
金易麟的好不容易消腫的臉,再一次腫起,鮮血再次從嘴角溢出。
金易麟抬頭看著金鼎言,緊咬嘴唇,不甘的說道:“父親,木已成舟,你現(xiàn)在再怎么打我也無濟于事?!?/p>
哪怕經(jīng)歷了這么一連串的事情,金易麟也不覺得自己此次闖出來的禍,會讓自己遭受如此待遇。
金鼎言被氣的不輕,他也不廢話了。
他直接擰著金易麟的耳朵,直奔丘凌風(fēng)暫住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