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回過神來才張了張嘴:
“可是家里給我訂的娃娃親,已經(jīng)催我回去嫁人了?!?/p>
他沒有反應。
我抬頭看去,只見他皺著眉,指尖正不停地在手機上敲字。
過了好久,他才茫然抬起頭。
“你剛剛說話了?”
他總是這樣,永遠有回不完的消息。
更沒有耐心聽我說完。
我苦澀地扯了扯嘴角。
也好,趁著三周年紀念日這天,結束這段卑微的感情。
“我們”
分手吧。
話還沒說完,他便焦急將我拽出了門。
我心里暗暗歡喜,以為他為我準備驚喜。
看著他那急切的背影,我抿唇笑了笑。
或許我該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把我?guī)У搅酸t(yī)院,毫不猶豫將我推給護士。
“她是rh熊貓血,抽她的!”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發(fā)現(xiàn)他早已跪在病床前,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慌張。
“阿雪!你不要嚇我!”
我的視線落在病床上那張蒼白的面孔,和照片上的女孩重疊。
病尾上的名字叫: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