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之間連孩子都有了。
我還沒回過神來,徐晏便拽住我到了醫(yī)院。
我剛走到病房,就被阮母狠狠甩了一巴掌。
“賤人!我女兒到底哪里惹你了?你怎么能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要你坐牢!”
我捂著臉,下意識看向徐晏。
期盼著他能有一次,哪怕僅此一次,護在我身前。
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從未在阮雪身上挪開。
眼里的慌張和心疼也從未在我身上出現(xiàn)過。
我開口反駁,“不是我!我根本就沒碰到她!”
阮父氣得臉色發(fā)青,“還嘴硬!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紅著眼咆哮:
“該教育的人是你們的女兒,插足別人的感情,現(xiàn)在搞大了肚子,自己流掉了還嫁禍在別人身上!”
阮父一把拽住我往門外扯。
他一腳踹向我的膝蓋窩,疼得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家伙看看啊,這個賤女人勾引我女婿就算了,還害得我女兒流產(chǎn)!”
“小三騎在正宮頭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作孽?。∥液煤玫呐畠罕凰満Φ萌缃襁€躺在病床上!”
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無數(shù)根手指如利劍般指向我。
最惡毒的詛咒化作毒刺,從四面八方戳來。
仿佛要將我釘死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我看向徐晏,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很難形容此刻的感受。
是羞愧,是憤怒,是恐懼,更多的是心寒。
等所有的人都罵累了,徐晏才扶起我。
跪久的膝蓋麻木沒有知覺,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跌入他的懷里。
他皺眉,嫌惡地將我推開。
“別演了,你這一跪,輕飄飄的,算什么?”
“連阿雪所受痛苦的萬分之一都不及,想想她現(xiàn)在還躺在那里,你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