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他不敢用力,怕弄疼她。但又怕用力太小,被她突破關卡。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
看他油鹽不進,?;鄯畔铝耸?。她冷冰冰地盯著他,向他下達最后通牒。
“現(xiàn)在不做,以后就都別做了?!?/p>
她很直白地威脅。
“不要。”陸秋名還在嘗試說服,“姐姐,既然是‘親密互動’,那至少得是你情我愿,不能這樣魯莽——”
“看來你選好了。好吧,我們之間的‘親密互動’,從現(xiàn)在開始到此為止。”
她向他宣布最后判決。
又來。
“……能不能別老是說這種話?”他伸出手,想抱抱她,“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
預判了他的動作,她用力地打掉他的手。
“陸秋名,你認識我才幾天?對我了解多少?”?;鄯创较嘧I,“你憑什么臆測我想什么?你算什么東西?!?/p>
我想什么你說了不算,要我自己說了算。
“……到下個星期四,正好一個月。”他眼眶發(fā)紅,卻仍然認真地回答,“姐姐,我們認識二十六天了?!?/p>
“所以,就這么點日子,你想說你很了解我?”
“我……不敢說全部,但我確實了解了一部分……”
“那又怎樣,也不妨礙你想跟我上床?!彼焐喜煌?,繼續(xù)她的惡意揣測,“怎么樣少爺,玩夠了漂亮的,來搞我這種蔫吧菜,覺得很新鮮?”
又是吃飯又是逛街,還挑了個情侶聚集的天臺花園。明明沒有關系,卻搞得好像很親密。
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戀人。但會像朋友一樣參加聚餐,像戀人一樣脫光上床。但現(xiàn)在床也不上了,就知道演戲。
看來就算他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個好床伴。模棱兩可的答案,她不喜歡。
就像她自己,不是外地人,也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從哪來,也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不清不楚的,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