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醒了嗎?有沒有說是誰打的???”
“聽說醒了,但是人已經(jīng)完全被打傻了,學(xué)校后花園也沒有監(jiān)控,那幾個學(xué)生說沒見到是誰打的,反正人現(xiàn)在肯定是廢了?!?/p>
“這種人還是別治了吧,治好了也流口水?!?/p>
“就是,打他的人可真是給自己積德了,也不知道是學(xué)校哪個帥哥做的好事,真想認(rèn)識一下。”
依鹿棠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直到聽到有人提到“哪個帥哥”,她的腦子居然自動帶入了那張輪廓冷硬的混血面容。
矜貴、魁偉、邪魅。
少年渾身散發(fā)著不羈與野性,總是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似乎有點癡迷這種感覺,卻又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
自己只是一個從象牙塔跌落的普通女孩。
他也不過是一個混跡賭場的神秘人。
這天差地別的身份,注定不是一類人。
可是,那晚,少年明明主動讓她親他。
車?yán)锏臒艄夂馨?,他的臉部輪廓卻異常清晰。
雖是混血,可那張臉卻更具亞洲人神韻,看的她有點頭暈。
那感覺,像掉入水中缺了氧,大腦直接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