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說了,別起來。萬一孩子出問題怎么辦?”
“等你嫂子抽完血,我就讓她跟你道歉,不氣了好不好?”
許嘉烈這樣疼惜的模樣,我早已記不清多少年沒看過了。
五年前,我放牧?xí)r遇上了風(fēng)雪,迷了路。
他半夜找到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快要急瘋了的表情。
所以,我見過他愛一個人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你別擺出這副委屈的樣子?!?/p>
“要不是你亂講話,小悅怎么會動胎氣,出了血?!?/p>
許嘉烈冷冷地看著我。
“許總,不能再抽了,再抽就要出人命了?!?/p>
“抽!我跟她生活了十年還不了解她嗎?慣會做這些可憐樣,你放心抽,出了事我負(fù)責(zé)!”
許嘉烈按住醫(yī)生要為我取針頭的手,又將針頭重新送了進去。
我疼得臉一白,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就這么被丟在了醫(yī)院的躺椅上。
我緩了一會,用不那么僵硬的手掏出手機。
給那個五年未曾聯(lián)系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爸,我錯了?!?/p>
“我聽您的,同意聯(lián)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