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南吃下一把草時,我松了一口氣。
然后去了民政局,將身份證遞給工作人員,還沒開口,對方卻問。
“女士,您走錯窗口了,這里是離婚咨詢?!?/p>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想咨詢一下這里離婚的流程?!?/p>
“可女士、您還是單身啊?”
我如遭雷擊,腦子嗡嗡作響。
直到被身后辦理離婚的男人不耐煩地推了一把,才愣愣地接過身份證離開。
走出民政局,腦海中還回蕩著工作人員的話。
可許嘉烈名字旁邊,配偶那一欄,陸悅兩個字是如此鮮明。
恍惚中走到了大街上,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鳴笛。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人一把將我拉了過去。
是許嘉烈,我心中五味雜陳,嚅動了一下雙唇,正要開口。
“何雪瑤,你怎么看路的!”
“要不是我,你不死也得半殘!走!跟我去醫(yī)院!”
看著他著急萬分的樣子,我本已死寂的心涌上一絲隱秘的歡喜。
“醫(yī)生!快,她是熊貓血!”
“抽個兩千毫升都行,她沒病沒災(zāi),身體扛得住?!?/p>
我瞬間臉色慘白,好像有一盆冰水從我腦袋砸下。
他立刻松開我的手,走到陸悅身邊。
“都跟你說了,別起來。萬一孩子出問題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