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烈臉色一陣青白,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轉(zhuǎn)向我。
“老婆,我們在一起十年,那個在草原上我為你辛苦打造的家,你就不要了嗎?”
“還有南南,它因為想你生病了,不吃不喝,你不想再看看它嗎?”
看到我爸鐵青的臉,我扭過頭。
“你誰?。课叶疾徽J識你?!?/p>
“宋衍哥,這人你認識嗎?”
今天是兩家聯(lián)姻,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下兩家的面子。
更何況,我現(xiàn)在對許嘉烈已經(jīng)沒了感情。
表情厭惡,眼神冰冷,這誰都看得出來。
宋衍本來擔憂的神色立馬放松了下來,賓客也都調(diào)笑。
“這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就是這樣,媽媽是個小三,兒子也教得一點眼色也沒有?!?/p>
“再怎么說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發(fā)瘋也不能不看場合吧。”
“我猜啊,肯定是私生子心理不平衡,這才想出了這么個兩敗俱傷的辦法?!?/p>
許嘉烈臉色十分難看。
這也是他這十年來不回京市的原因。
當年他爸在原配病重,小三想要上位的事情已經(jīng)鬧成了整個圈子的笑話。
連帶著許嘉烈不管讀書、還是畢業(yè)后自己創(chuàng)業(yè)都被排擠、打壓。
他實在受不了,這才決定去草原生活。
能在草原生活這么多年,有我的原因,但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大部分的原因是他在這里待不下去了。
宋衍眼中閃過一抹暗色,隨即對著臺下的人點點頭。
很快,兩個壯漢就將許嘉烈捂著嘴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