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不明,“什么趙總夫人,這是我老婆?!?/p>
然后順著記者的話說,“但是當年我并沒有親眼看見老婆死,莫非她是假死嫁人,丟下我們孤兒寡父?!?/p>
“帶著血緣的腎,移植成功幾率大,難道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兒子給他弟弟做了嫁衣。”
我說我,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直播間評論不斷滾動。
【可怕,太可怕了?!?/p>
【細思極恐?!?/p>
說著我去開病房的門,程媛臉色慘白,局促地站在原地,然后狡辯。
“你弄錯了,我根本不是你老婆程媛,我是趙媛?!?/p>
我笑了,“我有說我老婆是程媛嗎?”
程媛的臉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其實驗證你是不是我老婆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
我眼疾手快,薅了幾根程媛的頭發(fā)。
“做個dna鑒定就行了?!?/p>
“把頭發(fā)還給我!”
程媛猶如餓狼,撲過來搶我的頭發(fā),可她根本搶不過我,被我輕而易舉推開。
“如果你不是程媛,不是我兒子的媽媽,你為什么要這么大反應?”
程媛石化在了當場。
我拔了兒子的頭發(fā),把兩根頭發(fā)遞給剛才的陳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死的,你親眼看見了,請你務必還他個公道?!?/p>
陳醫(yī)生接過頭發(fā)。
dna鑒定在直播中進行。
我抱著兒子上廁所的時候。
趙昭東進來了,他面目猙獰,青筋暴起,壓低聲音,歇斯底里。
“你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