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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對傅離仗義相助的感激,第二天補課時,我又給他帶了兩個大包子。
傅離咬著包子回報給我一個小八卦——
“你猜我昨天放學看見什么了?”
我瞥他一眼,已經(jīng)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那個小竹馬又給蘇心語遞情書了哦!傷不傷心?失不失望?”
我面不改色的把錯題本推給傅離:
“你有時間八卦,不如給我講講錯題。”
傅離挑眉。
“這么堅強?”
我也沖他笑笑:
“蘇心語就差通報全校說要考h大了哦,感不感動?”
蘇心語這朵堅強自立不物質的小白花,對傅離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也是后來才想明白,我不過是被傅離殃及的池魚。
蘇心語對我的各種針對和拉踩,也不過是因為我是傅離的同桌,能跟他說得上話。
只不過她鬧這一出,反倒讓我看了清蔣浩的為人,是我沒想到的。
“跟我有什么關系,愛考不考?!?/p>
傅離還是那個藐視眾生的富二代學神。
蘇心語的各種表演在他眼里,大概等同于跳梁小丑。
我突然就覺得特別解氣。
傅離仿佛看穿我的心思。
“是不是很羨慕我這種俯瞰眾生唯我獨尊境界?
“那就學,往死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