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可談的,蔣浩,你明知道我媽對我意味著什么。
“從你站在我對面,幫著別人詆毀我媽的那一刻起,我們十幾年的情份就徹底完蛋了!”
白裙飄飄,哭紅了眼睛卻依舊倔強堅強的蘇心語也追了出來。
“晏歡歡,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說著,便對著我鞠了一大躬,可說出的話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
“我的確不該當全班同學的面,質疑你媽媽包子攤的衛(wèi)生問題。
“我應該私下提醒傅離的,畢竟他沒吃過這種三無產品,我也是擔心他的健康才”
“切!”
蘇心語的話被傅離的又一聲嗤笑打斷。
我冷漠地看著她,直到她的目光開始回避躲閃。
“蘇心語,誰告訴你,我媽的包子是三無產品的?”
“不,不是嗎?我也只質疑一下而已,不是就不是唄?!?/p>
蘇心語看了眼坐在我身后的傅離,咬咬唇,繼續(xù)脆弱又堅強地表達對他關心。
“而且,就算不是三無產品,那么一個小攤子,衛(wèi)生狀況也很堪憂吧?
“傅離,你真要去吃哪種東西?”
回答蘇心語的是傅離簡單粗暴的一個“滾”字。
以我對蘇心語了解,事情不可能就這么結束。
所以,在我的小電電經過蘇心語身邊的時候,我特意拐遠了一點兒。
但蘇心語還是倒在了路邊,滿臉的痛苦和不可置信。
“晏歡歡?為什么?”
站在她身后的蔣浩立刻變了臉色。
“心語?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看到蘇心語只是手肘有些破皮后,蔣浩又瞪向我。
“晏歡歡!心語是你的同學,你再有不滿也不能對她動手??!”
我坐在電瓶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選擇性眼瞎的蔣浩。
和他懷里梨花帶雨,啞巴一樣一言不發(fā)的的蘇心語。
“滾開!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