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甩了蔣浩一個耳光。
打斷了我和他十五年青梅竹馬的情份。
之后的日子,我和蔣浩形同陌路,沒再說過一句話。
同時,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成了蘇心語的對照組。
從穿衣打扮到學習成績,蘇心語明里暗都要踩我一腳——
我成績比她好,她會說她回到家要幫家里干活。
不像我,被我媽慣著,只會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享受。
我被流言蜚語影響,成績下降,她又說她每天晚上都要學習到十二點。
不像我,心思不在學習上,不是想著怎么打扮就是陪著男生打游戲
被陪著打游戲的男生差點暴起揍人,被我死死摁下了。
傅離十分不爽。
“為什么不讓我揍她?”
“打女生光榮嗎,難道?”
傅離狠狠踹了一腳課桌。
“賤人不分男女!”
我非常贊同,但我不能讓我媽擔心。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情緒不對了。
還問過好幾次,蔣浩為什么不來找我玩了。
我糊弄我媽,說我們長大了,要有邊界感,不可能再像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
我媽嘆口氣,沒再說什么。
對我不再帶包子去學校的改變,也假裝視而不見。
我知道,我媽肯定是覺察到了什么。
但我不說,她就不會問。
我媽給了我足夠的愛和尊重。
即便我從小就沒了爸爸,也能肆意生長。
不同與我的沉默和被孤立,蘇心語在班里十分活躍。
清冷自強小白花的人設(shè)越立越穩(wěn),對我的針對也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