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發(fā)卡從設計到材質手工,再加上你媽媽的心意,一百塊錢貴嗎?
“就因為它滿足的不是最基本的物質需求,所以就要被貼上物質的標簽?
“這是什么邏輯?”
傅離的話讓我震驚,也刷新了我的價值觀。
但他的生活相較于普羅大眾還是太懸浮,不能共情普通的人想法也很正常。
我只能跟他解釋:
“不是發(fā)卡的問題,傅離,是他們覺得我這個買包子家庭出身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這個發(fā)卡?!?/p>
傅離更奇怪了。
“那你也這么覺得嗎?你媽媽花自己掙的錢給你買的發(fā)卡,你反倒不配擁有,甚至不敢再戴出來?”
簡直醍醐灌頂,我恨不得立刻回家,戴上我的蝴蝶結發(fā)卡招搖過市。
可我的好心情只維持到早自習下課。
蔣浩把我叫了出去。
“歡歡,我昨天不就說了你兩句嗎?
“你今天沒再戴那個發(fā)卡來學校,我還以為你想通了,沒想到你為了和我賭氣居然去巴結傅離!”
我疑惑抬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在說什么?什么叫我為了賭氣去巴結傅離?我為什么要巴結他?”
蔣浩冷笑。
“沒巴結他你為什么要給他帶包子?晏歡歡,你是離了男人不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