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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關(guān)頭,我是被朋友救下來的。
她看見小視頻后,原本只是想來安慰我。
沒想到剛出電梯,就撞見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在撞我家門。
出于安全考慮,她立馬下樓叫上物業(yè)保安,返回來正巧看見門被撞開那一幕。
司機正準(zhǔn)備傷害我,就被兩個保安按在地上。
我則被朋友緊忙送到醫(yī)院。
經(jīng)過檢查,幸好只是一點輕微腦震蕩,在醫(yī)院觀察一晚上就好了。
朋友抱著我一陣后怕:“要是我晚一點出現(xiàn),我都不敢想想后果?!?/p>
“夏輝呢?他不是平時總以二十四孝好男友自居,你真正需要他的時候,他死哪兒去了?”
我抿著唇,手都還是抖的。
短短二十年的人生,這是我最恐慌的一次。
面對朋友的關(guān)心,我盡力平復(fù)內(nèi)心殘留的恐懼。
“我和他,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我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和朋友說了。
她聽完,黑著臉啐了一口:“分得好!這死渣男!”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那個司機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了,但家里的門壞了,暫時肯定沒法回去住。
朋友也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去。
“先去我家吧?!?/p>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讓她陪我一起回家先把東西收拾出來。
“我打算提前出國,”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心力交瘁。
“這地方,我真的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p>
當(dāng)天晚上,我提前辦理出院,在朋友陪同下回家拿了證件,改簽了機票時間,聯(lián)系了房東退房。
在朋友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開車送我去機場。
夏輝從丁玉晴家出來,直奔小區(qū)。
到的時候,門還壞著,屋里亂糟糟的,地上一灘血,修門師傅還沒來。
旁邊兩個鄰居在討論:“聽說昨晚有個變態(tài)男尾隨住這兒的女孩子,想要做壞事?!?/p>
“把門都撞壞了,那小姑娘受了傷,被送到醫(yī)院去了,真是嚇?biāo)廊肆恕!?/p>
夏輝臉上的血色褪了個干凈,腳下一軟,直接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