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的討好和照顧,卻敵不過一個所謂的“主人”。
哪怕一條狗,養(yǎng)了五年也會搖尾巴吧?
或許他一直都是如此涼薄,是我的愛給了他濾鏡。
直到現(xiàn)在我才徹底釋懷。
我面上恢復(fù)冷漠,抱臂冷冷道:“傅淮,沒有孩子了?!?/p>
傅淮憤怒的臉色微微一頓,目光陡然移到我的肚子瞳孔一縮。
護(hù)著葉曉萱的手臂都松了片刻。
他終于慌了神,不可置信大聲道:
“孩子呢?明明早上出門還好好的!”
葉曉萱看到我肚子平坦面上一喜。
又看出傅淮的動搖,立馬抱緊他的手臂可憐兮兮道:
“阿淮,她不會因?yàn)槟闩阄襾砺咕统源椎匕押⒆哟蛄税桑俊?/p>
“她好嚇人!虎毒還不食子呢!”
果然傅淮也是這樣想的。
“溫梔,你竟然吃醋到對孩子動手,你這個毒婦!”
我嘲諷嗤笑,“傅淮,孩子是被你親手害死的?!?/p>
“諾,就在你腳下呢,總要讓我可憐的兒子親眼看看他那給別人當(dāng)狗的父親?!?/p>
傅淮渾身僵硬,脖子生銹般轉(zhuǎn)向身后。
泡沫箱子還飄著血水,手掌大小嬰兒般的東西蜷縮在一起。
臺下觀眾靜了靜,有做道具的行家悄然出聲。
“11周的胎兒,還是個男孩,是真的。”
這句話徹底擊碎傅淮所有的理智,他雙腿發(fā)軟跪倒在地。
“不,不可能!”
我踱步上前,冷著臉將一沓沓離婚協(xié)議扔到他臉上。
“傅淮,離婚,簽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