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傅淮才帶著身煙酒氣回來。
他揉著太陽穴又恢復(fù)平日淡漠,不分我一個眼神抬腿往樓梯走。
我端坐在沙發(fā)里平靜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傅淮頓了頓,有些不耐煩。
“這是我的私事,你今天有些越界了,我和曉萱不會影響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p>
心直直墜入冰窟,我扭頭抹掉眼淚,不甘心還想再掙扎一瞬。
脫口卻還是忍不住質(zhì)問:
“傅淮,孩子和葉曉萱之間只能選一個?!?/p>
“如果你還要去給她當(dāng)狗,那我們就離婚吧?!?/p>
我以為,傅淮會毫不猶豫選擇孩子。
畢竟曾經(jīng)我有先兆流產(chǎn),他為了這個孩子去寒山寺跪了九天九夜求來平安符。
傅淮諷刺地看著我的肚子,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溫梔,我不信你舍得拿掉這個費盡心思得來的孩子?!?/p>
“安分些,傅夫人的名號就還是你的,不然”
這時,從他口袋傳來一個鈴聲。
“傅小狗,主人來電話啦~”
我沒想到傅淮居然連裝都不裝了。
渾身血液瞬間凝固,小腹更是一抽一抽地下墜。
傅淮猛地抽手,換上了無比溫柔的嗓音。
直到關(guān)門聲響起,車呼嘯而過,窗外扔下一個白色手帕。
那是每次觸碰我后都會出現(xiàn)的垃圾。
沒有猶豫,我當(dāng)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謝奉,你之前說的我答應(yīng)你了。但我二婚帶娃,要是你不同意,就當(dāng)我今天沒找過你?!?/p>
“梔梔,你放心!他以后就是我們謝氏長孫,給我三天,我立馬飛回來接你們母子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