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洲再次主動進入了廚房。
畫著畫著,小姑娘突然抬頭。
“媽媽,爸爸是不是做錯什么事了?”
摸著她辮子的手突然頓住,我嘗試著開口。
“如果爸爸做錯事,佳佳會原諒他嗎?”
小姑娘再次拿起筆。
“我會原諒,可是顧笙哥哥說爸爸做了很過分的事,所以我覺得媽媽不需要原諒?!?/p>
我看向小姑娘的畫。
這次象征著家的小房子里,只有兩個扎小辮的火柴人。
餐桌上,謝洲一直往我這邊瞟來,我只裝看不到他的視線。
直到晚上佳佳熟睡后,謝洲拉我進了臥室,小指試探性地勾住了我的指尖。
“我已經去讓她流產了,我再也不會去找她了,以后還只有我們三個人,好嗎?”
見我沒有回應,謝洲從后摟住我,細密的吻從脖頸一直延續(xù)到脊背。
每次都是這樣,不管發(fā)生什么沖突,謝洲就開始用這種他眼中的“施舍”讓我低頭。
我不否認他太過了解我的身體,可這一次,我忍無可忍地推開了他。
“別再自欺欺人了,我要的只是離婚,至于你們兩個人的發(fā)展,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如果還要繼續(xù)堅持的話,我會起訴?!?/p>
謝洲沉默著松開了手,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