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半路上遇到了慕北川。
他一看我,了然,“看來你是無功而返了?!?/p>
雖然他語氣平靜,可我總覺得他好像是在幸災(zāi)樂禍。
原本被陽光曬的心浮氣躁,現(xiàn)在倒是出了幾分真火。
“你什么意思?”
慕北川挑眉,“你說呢?”
我心頭的火蹭一下就上來了,越是被人瞧不起時,就越是希望能夠證明給別人看。
“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到你想要的東西,賠償琉璃花瓶的損失,不過我們事先說好,之后你不能再反口要我賠你錢!”
他頓了頓,“我是這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我撇撇嘴,難道不是嗎?
他臉色一沉。
我在他發(fā)火之前,讓司機趕緊發(fā)動車子。
先逃再說。
車子擦肩而過的瞬間,我聽到風(fēng)里傳來他的一句話。
“你也可以放棄?!?/p>
這聲音不冷不熱,口吻更是沒有什么波瀾。
我不認(rèn)為他真的想要我放棄。
放棄了就要賠錢,那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我回公司拿上電腦和手機,又匆匆下樓吃了點東西,然后就坐上車子前往陶先生家。
我決定跟他死磕!
不見我沒關(guān)系,我就在門口守。
反正我?guī)Я穗娔X和手機,有什么工作可以在他家門口直接處理,連公司都不用回了。
按照我這個計劃,就算陶先生不愿意見我,但他總要出門,我還是能逮住他的。
我從下午2:00一直等到晚上六點多鐘,在臺階上坐著累了,就站起來活動一下。
感覺不累了,再重新坐下。
除了太陽有些曬以外,沒有其他毛病。
我還能忍。
只是隨著天色越來越黑,一股冷風(fēng)不知從何而起,剛才還熱的讓人滿頭是汗的天氣,忽然之間就變得冰冷刺骨。
我不由抱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