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還算平和,但話里的內(nèi)容卻令人膽戰(zhàn)心驚,認識慕北川這么多年,除了他最開始流落到我家的那段時間,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無人敢反駁。
不光是他的性子如此,家世亦是他身后最大的倚仗,再加上個人能力出眾,我真的從沒見過有人敢在公眾場合指著他的鼻子質問。
過去的我不敢。
現(xiàn)在的我,是不愿意。
而陳畫……
她被他賦予了獨一無二的權利,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質問他,可這位方小姐就不一樣了。
慕北川那小心眼的。
果然,他眸若寒冰,聲音冷酷,“方家的合作,可以到此為止了?!?/p>
陳畫可以得到他的優(yōu)待。
但作為陳畫的姐妹,這位方小姐顯然沒有這個待遇。
她白著臉,似乎還想要挽回,但慕北川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轉身離去。
我知道,他去追陳畫了。
他能在這里浪費時間,說這幾句話大概一定是他最大的耐心,如果可以,剛才陳畫跑出去的
意料之中
“在這個世上只要有能力肯努力,就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p>
我認真告訴她,將自己的東西收好,穿上外套。
此時我倒是有些慶幸,自己來時套了一件外套,否則這衣服已經(jīng)無法見人了。
擦肩而過之際,我淡淡說了句,“至于今天方小姐對我的誹謗和謾罵,我會選擇報警處理?!?/p>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至于其余看熱鬧的人,此時也明白了事情經(jīng)過,看我的眼神也都紛紛變了,就在我離開餐廳時,還聽到身后有人對方小姐議論紛紛。
我搖搖頭,大步離開。
我在路邊等了片刻,沒有等到車子,身上的裙子散發(fā)著紅酒味,隨著時間的流逝,酒味雖然慢慢變淡,可上面的污漬卻不會隨著味道淡去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