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眼了。
救命,我并不想拖著半殘的身子還要去洗被罩!
慕北川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手里拿著筆記本電腦,似乎有所察覺,抬頭目光向我看了過來。
“飽了?”
我下意識(shí)伸手蓋住那塊污漬,隨后又覺得多此一舉,這是他家,就算今天我能把這屋子藏住,他早晚也要發(fā)現(xiàn)的,而且把人家被子弄臟了……
的確該洗。
我縮回手,“抱歉,被子臟了,待會(huì)我會(huì)洗干凈的?!?/p>
他看了一眼,不甚在意。
“放著就行。”
“嗯?”
他莫名的看了我一眼,“難道你打算親自去洗嗎?”
我眨眨眼。
總覺得好像誤解了什么事。
“……不應(yīng)該我來洗嗎?”
慕北川盯著我看了半晌,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物件,又莫名的讓我覺得我的智商受到了輕蔑。
他收回目光,再開口,居然讓我覺得帶了幾分嘆息。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他頓了頓,沉默中措辭,“剝削病人的黑心資本家嗎?”
自信點(diǎn),把像去掉。
不想說謊,我低下頭不吭聲。
慕北川揉了揉眉心,費(fèi)解道:“是什么給你錯(cuò)覺,讓你覺得我會(huì)讓你去洗?”
仔細(xì)想想,他剛才只說臟了就洗,但的確沒說臟了之后讓我洗……
好吧,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好在他似乎也不生氣,甚至也沒有趕我離開。
我倒是想立刻走,但感覺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了后遺癥,困得很,吃完飯,又迷迷糊糊睡了個(gè)回籠覺。
這讓我有點(diǎn)慌。
“他給我下的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