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個詞逗笑。
其實這個詞和他一點也不沾邊。
想著想著我便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等再度醒來時,陪在我身邊的人依舊是慕北川。
不過他和之前有了明顯對比。
換了干凈的衣服,胡子也刮掉了,看起來干干凈凈。
“要喝水嗎?”
他神色自如。
我輕輕拍了拍床,“我現(xiàn)在能坐起來嗎?”
“最好不要,醫(yī)生說你的傷口正是要愈合的最佳時期,能不動就不要動,以免牽動傷口,不利于愈合?!?/p>
我嘆了口氣,只能認命躺著。
可是看著他清俊的眉眼,以及那眼底還未消散的疲憊,忍不住道,“你是不是瘋了?”
他愣了一下。
“傷的人是我,你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他撲通往那一倒,著實是把我們大家都給嚇著了。
他輕輕握住我的手,塞進被子里。
“我沒事?!?/p>
依舊是這樣輕描淡寫,絲毫不知道剛才那一倒把別人嚇成什么樣。
我忍不住嘆氣,“多大的人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己,存心要別人為你擔心。”
他搖搖頭。
“不是,我……”
我望著他,很少會見到他這樣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沉默片刻,似乎下定決心。
“我擔心你?!?/p>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我忍不住撇過臉去,不太敢與他對視,“有什么好擔心的,一點小傷死不了人?!?/p>
“不要說那個字?!?/p>
自從我醒來之后,似乎每個人都很忌諱這個字,我撇撇嘴,不再說了,“你吃東西了嗎?”
“不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