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鶯有一瞬間的害怕,隨即就因為他幫著我而更加不滿,“何歡,你到底給我哥灌了什么迷魂湯?”
陳畫在旁邊看著,臉色蒼白,泫然欲泣。
“北川……”
慕北川看了她一眼,揉了揉額頭似有些頭疼,“你別聽她的,我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他頓了頓,卻沒有看我。
說的冷漠又平靜。
這就是我想聽到的話,也是我將他找來的自信所在。
他不會幫我。
但是,他不會想要陳畫誤會。
我深吸一口氣,“陳畫,如果你相信他,就不該來這里,他很愛你,誰都看得出來。”
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沒有管,只看著陳畫。
“他為你破例太多,你應(yīng)該能感受到他對你的特殊,給他多一點信任吧。”
說這話時,我心中一片漠然。
大抵,放下就是一瞬間。
“還有你,慕鶯,你哥的確是幫我墊付了醫(yī)藥費,但是我在出院那天就把錢還給他了,而且,他僅僅只是把我送到醫(yī)院而已,我想,和私情沒有關(guān)系,如果掉下半山腰是別人,他看到了,也不會見死不救。”
慕鶯不信,“不可能!再說好端端的,你怎么會掉下山?指不定是你的苦肉計,為了博取我哥的憐惜和同情!”
我氣極反笑,“我為什么會掉下山去,不如你問問陳小姐呢?”
陳楓把我丟在山上,無可厚非。
畢竟我從來都沒有指望過讓他保護我,但偏偏他答應(yīng)了許女士會讓我平安下山。
因此造成這個后果,他陳楓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沒有一點責(zé)任。
真是個好哥哥
慕鶯看看我,又看看慕北川,又看向陳畫,一臉懵。顯然是不明白其中內(nèi)情。
“什么意思?”
陳畫臉色發(fā)白,一聲不吭。
慕北川薄唇微動,似欲言又止。
慕鶯忽然道,“你說你把錢還給我哥了,錢呢?”
沒完沒了。
我拿出手機,找到轉(zhuǎn)賬記錄,我這里有一筆支出,卻顯示那筆支出又給退回來了。
這就只有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