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懵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不是你告訴他今天要出院,北川怎么可能放下工作,放下我,跑來找你?”
我大喊冤枉。
“我可沒有和慕總說,不信你去問慕總?。∥页鲈旱氖轮挥行穸?,他過來真的是巧合!”
“你還在撒謊!”
陳畫不依不饒的,我心里覺得她有點(diǎn)莫名其妙,還有點(diǎn)不耐煩。
“慕北川,你來說。”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似有驚訝一閃而過,但出奇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的確是巧合,我今天來醫(yī)院看望一位朋友。”
陳畫哀怨的看著他。
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但又沒有勇氣像質(zhì)問我那樣質(zhì)問他。
憑什么呢?
我看起來就那么好欺負(fù)嗎?
我咬咬牙,“陳小姐,雖然我要出院了,但如果你堅持在醫(yī)院里鬧事,我還是可以請保安來把你請走。”
畢竟醫(yī)院秩序,和保持安靜,是每個公民都要遵守的。
陳畫咬牙,“你真的沒有給北川打電話?”
我實(shí)在懶得跟她解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給她看看我的通話記錄,從我出事以來,通話記錄里有不少人打電話進(jìn)來。
很多都是同事,包括以前的同事。
其余的就是奶奶安奶奶以及許女士的問候,還有安旭冬。
他有時出門了,會忘記一些事,再打電話回來叮囑我。
唯獨(dú)沒有慕北川。
陳畫倒是沒有說出什么,你可以刪除通話記錄這樣的蠢話。是個人都知道這通話記錄可以刪除,但通訊公司那邊是會留下記錄的。
只要有心去查,以陳畫的家世,托關(guān)系,找人脈,查一份通訊記錄還是不難的。
“抱歉啊,何姐……”
剛才還一口一個她,現(xiàn)在又成為了何姐,這家伙改口倒是改的快。我暗暗翻了個白眼。
“那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和旭冬一起走。”
開玩笑,要是讓她送我回去,指不定路上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我現(xiàn)在是對他們倆都避之為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