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其實我媽媽跟我談了,說我們也許可以在婚前嘗試一下……畢竟將來我們是要在一起過日子的,婚前先磨合一下有利于婚后生活……”
如此委婉的暗示,我都聽明白了,相信慕北川也明白了。
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
但我看他,是求之不得。
“北川,你說好不好?”
我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陳畫的聲音離我漸遠(yuǎn)。
畫面已然在我腦海中變得清晰。
俊男美女,相擁的樣子肯定是極為般配的。
我一只手撐著腿,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回家后我又洗了冷水澡,體內(nèi)那股蠢蠢欲動,總算徹底消失,不過我也成功的感冒了。
鼻子堵塞,呼吸困難。
頭暈?zāi)垦#瑴喩頋L燙。
這一晚上我翻來覆去折騰,第二天清晨,我還是去了公司。
我要找陳畫,興師問罪。
一進公司不少人跟我打招呼,我這一開口就暴露了感冒的事實,眾人紛紛關(guān)懷。
我點頭應(yīng)聲,照單全收。
路過陳畫身旁時,扔下一句話。
“跟我來辦公室?!?/p>
我目不斜視的進了辦公室,當(dāng)其他人的議論聲通通拋諸腦后,定定的看著忐忑的陳畫。
我不說話,她有些沉不住氣了。
“何姐,怎么了?是昨天的生意談的不順利嗎?”
“你不是早就應(yīng)該心知肚明嗎?”
陳畫一臉茫然,“我不明白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為什么心知肚明?你們兩個談什么,我真不清楚,我又沒有在現(xiàn)場?!?/p>
“那你覺得我們會談什么?”
陳畫眨眨眼,茫然失措,“何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昨天談判時受委屈了?”
她看起來像是真的不知情,如果這是裝出來的,那我也只能說她的演技已經(jīng)登峰造極。
“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慕北川站在門口,望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