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頭。
老師語重心長,“我知道你顧慮什么,無非就是因為前段時間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兒嘛,可那不都過去了嗎,慕北川也已經(jīng)澄清了,大家都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是清白的?!?/p>
“知道歸知道,可是好不容易平息了這些事情,如果我們又在一起工作被別人看見,指不定又要說什么?!?/p>
“你是在意這些的人嗎?”
老師一句反問,把我給噎住,如果是為了這些謠言,我還真的就不懼,否則當初也不會一氣之下讓慕北川給我介紹律師了。
可以說我這人天生腦后反骨。
但是……
更重要的理由我不能對老師說。
“反正這個工作我不想去,而且我覺得他既然來找的是老師,那就應該由你去,你也說這次有很多商界大佬要參加,難道您就不需要去認識一下?”
老師不以為然,“我都一把年紀了,而且在這一行我都混了那么久了,該認識的我都已經(jīng)認識了,還需要利用這種機會來擴充人脈嗎?”
“老師……”
我還是不太想去,但所有的抗拒都被老師無情鎮(zhèn)壓,最后還是不得不接下這份工作。
主要也是老師說服了我。
老師說這次是難得的機會,可以讓我大枕頭角對我之后的事業(yè)也有幫助,如果拒絕實在可惜。
而且他不贊同我為了一些兒女情長影響工作,這句話讓我頗為心虛,畢竟我拒絕的原因不足為人道。
因為策劃展的事情,我們不可避免地增多了見面的機會,這天我們在餐廳里吃飯,一邊吃一邊商量策劃展的流程。
沒有注意到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沖我們走來,慕北川率先注意到了這個人,臉色瞬間淡了下來。
我瞧著有些奇怪,也不知是什么人讓他露出這樣的神色,卻見來者只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中年男人。
不過身上西裝革履,頗為儒雅。
“北川?!?/p>
中年男人笑瞇瞇的和他打招呼。
能叫出這個名字,至少說明他和慕北川的關(guān)系匪淺。
我識趣的沒有出聲打擾。
慕北川起身,“二叔?!?/p>
不問了
我低下頭藏住臉上的驚訝,原來這個人就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二叔。
這個人的名字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