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威脅,對于一個基層奮斗的普通民眾而言,的確夠恐怖的。
普通人又怎么跟一個集團斗?
如果換做半年前的我,可能還會為此感到壓力大,甚至為了家人,也會考慮收下支票的可能。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
骨氣這個東西,誰都有,但它是否出來卻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半年過去,我已經(jīng)脫胎換骨,至少面對同樣的處境,同樣的刁難,我可以不慌不忙的說上一句。
“我不會離開?!?/p>
慕夫人眼神陰沉到了極致,“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跟北川糾纏不清?!?/p>
我反問,“你從哪得到的結(jié)論?”
她擰眉,“你什么意思?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和北川沒有來往?”
“那倒不是?!?/p>
畢竟昨天,他才送我回來。
讓我費解的也并不是這件事,“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想要和慕北川和好?”
慕夫人愣了,“你不想嗎?”
“不想。”
這兩個字回答的非??隙?。
我沒有任何猶豫。
慕夫人眼神陡然變得怪異:“你不喜歡北川了?”
“可以這樣理解?!?/p>
事實上,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過能跟他發(fā)展感情的事情,即便這人時不時抽風(fēng)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還要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也只當(dāng)他是有病。
“你憑什么不喜歡他?”慕夫人陡然站了起來,一拍桌子,“我兒子那么優(yōu)秀,你居然不喜歡?”
又來拆散
我艱難的問,“那您是希望我喜歡?”
“當(dāng)然不是!”慕夫人氣的臉色漲紅,竟連自己的形象都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