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倒還好,陳畫看到我,臉色微微一變。
人雖然還站在許女士的身后,但目光卻死死盯著我。
我沒理她。
剛解除婚約,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也懶得與她計較。
許女士和安奶奶簡單寒暄,大概是看到了我和陳畫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決定告辭。
還沒有走出病房的門,陳畫忽然折身而返,直勾勾走到我面前,目光冷冷的盯著我。
“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p>
出去不是不行,但頤指氣使,命令般的語氣讓我有些不爽,我抬眸,平靜的與她對視。
“你有話可以在這里說?!?/p>
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你真要我在這里把你的所作所為都說出來嗎?”她譏誚的看著我,“你是半點都不怕丟人?”
無妄之災(zāi)
我微微瞇起眼睛,“我也好奇,我做什么丟人的事了?”
“陳畫!”
許女士冷呵一聲,抓住她的手臂沖我們歉意一笑,“對不起啊,這孩子最近心情有些不好?!?/p>
說著就把她往門外拉。
她有意化解這場爭端,可陳畫并不領(lǐng)情,依舊咄咄逼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
許女士微微蹙眉,“別說了?!?/p>
陳畫置若罔聞,“何歡,你敢做不敢當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是繼續(xù)坐在這里默不吭聲,反倒顯得我是什么縮頭烏龜。
我慢慢起身,平靜問道:“你可以把話說明白一些,我做什么了?”
“北川跟我解除婚約,你心里應(yīng)該很高興吧!”陳畫眼圈微紅,“我知道你一直想跟他舊情復(fù)燃,我就成為了你們重新走到一起的絆腳石,我早晚會被他一腳踢開,但我沒想到,你,真的會和他重新在一起!”
我靜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