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血口血沒有一直流,很快傷口就閉合了一點,但盧延不知道,為了蒙騙他,姚燁另外拿了一盆水來,然后在旁邊放了塊毛巾,浸透后,毛巾下面滴水,滴答滴答的,盧延不知道,他始終以為是自己的鮮血在滴淌。
他身體再次掙動起來,可憐又可悲也相當(dāng)可笑。
姚燁打了個哈欠,看仇人痛苦,似乎來了點睡意,姚燁靠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暈倒
報了警,警察去盧延家里,卻什么線索都沒有找到,bangjia他的人,對他生活很了解,估計是熟人辦案,另外就是對方戴了手套腳套,都沒有直接就接觸任何地方,沙發(fā)上有躺過的痕跡,但后來又被仔細(xì)清洗過,還是拿的消毒劑。
盧延給了個名字,他說有可能是姚燁。
然而警方卻沒有把姚燁給找來,因為有人提前打了招呼了,姚燁一直都和他在一起,不可能去盧延那里,有對方做擔(dān)保,加上盧延的傷情不嚴(yán)重,情傷都夠不上,最多是不清醒,精神緩呼,休息幾天就好,警方?jīng)]把這事太當(dāng)一回事。
盧延坐在病床上,有人喝水,他都驚恐起來。
后來他還覺得自己是不是撞鬼了,讓人去請了符紙來鎮(zhèn)壓。
比起朋友徐幽來,徐幽痛在身上,吃止疼藥好歹能緩解,但盧延這里就慘多了,精神瀕臨崩潰,隨時都有發(fā)瘋的跡象。
兩人一個比一個慘,姚燁到醫(yī)院分別看過他們,都在外面,沒有和他們直接見面,除了報復(fù)外,別的時候,姚燁根本不想和他們在一個空間里。
見到徐幽和盧延都可憐成這樣,姚燁稍微舒心一點。
那天設(shè)計他的人,差不多該處理的都處理了。
剩下的一些都是小蝦米,姚燁隨便找個時間,都能挵到他們,還有一個,那個人姚燁放到了最后。
他先去中間人那里,見到對方的時候,姚燁就確定,不是他,睡他的alpha不是這個中間人,還有其他人。
至于是一個還是兩個,姚燁估摸只有一個。
只有對方的信息素他記得,沒有其他的。
姚燁跟了中間人幾天,對方喜歡喝酒,偶爾喝醉了話會變多,姚燁尋找到了一個適合的機(jī)會,在中間人又喝得醉醺醺的時候,他一把撂倒了人,挵到了雜物間,在里面他拿打shi的紙巾蓋在中間人臉上,對方在極度窒息中直接都尿了。
難聞的氣息令姚燁皺眉,姚燁拿開紙巾,他是來問消息的,不是來sharen的,只是威脅而已。
中間人險些窒息死亡,等姚燁再問他話,他就什么都說了。
但哪怕是問到最后,對方到底是誰,住哪里,名字是什么時,中間人還是不肯說,像是比起自己死,那個人更加可怕。
姚燁繼續(xù)逼問,得到了一個地址,中間人說他去那個地址,只要去了,見到人他就自然清楚。
姚燁想給中間人捅一刀的,但想了想,看到對方褲子都shi了,不用再捅刀了,對方會記住這一天的。
姚燁轉(zhuǎn)身離開,把地址給記在手機(jī)里。
本來是打算第二天就去,卻在第二天,他整個人昏迷在家中,早上昏迷的,晚上才醒來,爬著起來,姚燁整個人都暈暈沉沉,走路都腳步虛浮,跑去喝了點葡萄灘,又逼著自己吃了點東西,他的身體莫名的脆弱起來,便是下樓走一會,都隨時要暈倒,更別提是去找人動手了。
姚燁沒有辦法,只得在家里修養(yǎng)了兩天,偶爾肚子不舒服,他把手放在腹部上,很奇怪,最近他都吃得少,但腹部卻有點奇怪,多了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