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為我做的那些事,想你看我的眼神…”
“夠了!”
我打斷他,“那些事,我早就忘了?!?/p>
季承宇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紅血絲像是要滲出血來。
他盯著我,喉結滾動了許久,才啞著嗓子說道。
“你怎么可能忘?那七年…你明明愛慘了我。”
我笑了,笑意不達眼底。
“季承宇,那不是愛,是系統(tǒng)給我的任務。”
“就像你演電影要背臺詞走機位,我接近你討好你,不過是為了回家。”
“現(xiàn)在任務完成了,我們之間自然兩清?!?/p>
他猛地攥緊拳頭,“可我不是在演戲!林北霜,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打斷他,語氣平靜得嚇人。
“就算以前有,現(xiàn)在也沒有了?!?/p>
這話像一把刀,精準地刺中了他。
他踉蹌著后退半步,眼神里的偏執(zhí)一點點碎裂,露出底下的狼狽。
“不…不是的…”
他喃喃自語,像是在說服自己。
“你在那個世界跳樓時,我心都碎了。你死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世界都空了。那不是假的?!?/p>
我平靜地看向他。
“你只是習慣了我圍著你轉,突然失去,自然會不適。”
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
“我不是!阿霜!”
9
我看著他眼底翻涌的痛苦與不甘,只覺得荒謬。
辦公室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季承宇的手像鐵鉗一樣箍著我的胳膊。
他聲音發(fā)顫,“阿霜,你告訴我,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留戀嗎?哪怕只有一點點?”
我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有痛苦,有悔恨,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瘋狂。
可我心里只有一片冰涼,那些被他親手碾碎的時光,早已在我心上刻下了無法磨滅的疤痕。
我一字一頓地說,“沒有。季承宇,從你在婚禮上丟下我的那一刻起,就什么都沒有了?!?/p>
他的手猛地松開,像是被燙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