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一切回歸正軌。
第二日一早,我剛下樓,便看到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
爸爸看到我,笑著招手:
“婠婠,快來認(rèn)識一下,這位是顧琛?!?/p>
顧琛起身,略有些拘謹(jǐn)?shù)爻掖蛘泻?,我停在他面前,視線直直打量著他。
跟傳聞中那個不茍言笑的顧家太子有些不同,他話不多,卻總是紅著臉。
我下意識伸手撫上他的額頭:
“你發(fā)燒了嗎?臉怎么這么紅?”
不問還好,一問顧琛簡直紅得就像個熟透了的蘋果。
愉快的早飯后,我和顧琛的婚禮定在一個月之后。
顧琛住在西城,而姜家的老宅在南邊,單趟三小時的路程,我卻每天下樓就能看到顧琛眨巴著星星眼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這段時間,我們一起著手布置婚禮事宜,日子過得平淡卻也開心。
同一時間,陸時宴卻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門了。
那天之后,他就整日將自己鎖在屋內(nèi)。
看著手機(jī)上的親子鑒定報告,陸時宴笑了。
時隔一周,他再次接了安然的電話。
安然只當(dāng)是陸時宴回心轉(zhuǎn)意,畢竟陸時宴當(dāng)初愿意自己將孩子留下,就證明自己在他心中一定是特殊的存在。
她帶著兩個孩子買了一大兜陸時宴愛吃的菜就回了家。
開門的瞬間,陸時宴正定定地站在客廳中央,手上拿著那幅被兩個孩子折騰到面目全非的婚紗照。
安然心中一驚,強(qiáng)忍著心中的不安上去挽住陸時宴的胳膊。
“時宴,你終于愿意理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寶寶有多想你?!?/p>
“姜小姐回來了嗎?我?guī)殞殎砗退狼噶?,雖然是姜小姐有錯在先,但為了你我愿意”
沒等她說完,陸時宴猛地掐住了她的脖頸。
對上他猩紅的眼,安然慌了:
“時宴,你放開我,時宴你怎么了,我好難受”
陸時宴笑著繼續(xù)收力,直到安然面色因缺氧而青紫,才笑著開口:
“難受?安然,逼走了姜婠,你應(yīng)該是最開心的才是?!?/p>
安然心中一驚,卻也只能無力地在空中掙扎。
“不是的時宴你誤會了”
陸時宴猛地將安然甩到地面,劇烈的撞擊讓她嘔出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