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天,閉上眼眸,許久才睜開眼。
眸中一片清明,道:“我,要沖擊化神境了?!?/p>
“期間,要經(jīng)歷九竅元嬰的瘋癲過程?!?/p>
“我的瘋意會傷人,請身上有傷,心中有缺的人回避,勿要逗留在我附近。”
云裳仙子來到他身旁,柳傾仙也趕過來。
兩人身無傷勢,也是少有得到江凡認(rèn)可的女人,心中無缺。
顧馨兒好奇道:“如果非要留下來會怎么樣?”
奴心妖皇瞥了眼她的胸前,道:“缺什么,哪里就會消失掉?!?/p>
???
顧馨兒低頭看一眼自己胸前,嚇得率先開溜。
平已經(jīng)很可怕了,如果變成負(fù)的,她會死的!
奴心妖皇掩嘴一笑,注視一眼江凡,也微微一嘆,選擇離開。
天機閣主道:“我只能遠(yuǎn)觀了?!?/p>
他有探索地下世界,尋找古圣的遺憾在身,無法逗留。
夏朝歌也面露擔(dān)憂,道:“師叔請保重?!?/p>
她也后退開,只是,誰都不知道她的心中之缺是什么。
隨后眾人陸續(xù)退至了遠(yuǎn)方。
在場無數(shù)人,心中圓滿的竟只有云裳仙子和柳傾仙。
江凡微微一嘆,正如許多人提醒過他的一樣。
人生在世,誰心中沒有遺憾呢?
他拍了拍兩人的手,道:“如果我在九竅元嬰中無法醒來……”
“記得殺了我?!?/p>
與其瘋瘋癲癲的,淪為遠(yuǎn)古巨人的玩具,遭到他們的虐殺。
不如體面死去。
云裳仙子握緊了江凡的手,想勸說,最后卻含淚點頭,道:
“好,云裳親自送江郎上路。”
柳傾仙目光復(fù)雜,深吸一口氣道:
“你心中的遺憾,全都圓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