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祭醉醺醺的站起來,拍了拍他肩膀: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fēng)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少年,好好珍惜身邊人。”
“不要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p>
江凡感慨不已。
這位大酒祭,真是一位用情至深的男人。
對比起他,江凡有一種罪惡感。
自己那么多紅顏知己,反觀大酒祭,竟如此深情。
大酒祭仰起頭,再度喝了一口酒,跌跌撞撞來到小土包的另一頭。
“尋雁,二十年了,為什么我還是忘不掉你?”
“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誒?
江凡愣住。
走上山坡之巔,向下望去。
小山坡的另一端,還有一座更加古老的墳塋。
不,隨著山坡延綿,全都是墳。
大酒祭哭完一座墳,就去下一座墳繼續(xù)哭。
“紫菱,三十年了,為什么我還是忘不掉你?”
“妙海,四十年了,為什么我還是忘不掉你?”
“盼兒,五十年了,為什么我還是忘不掉你?”
……
江凡看著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墳塋,額頭青筋跳了跳。
這狗東西,一千年里,到底對多少女人深情過?
難怪說,除了太倉大州的大酒祭看上去正常點,其它幾州的大酒祭,沒一個是正常人。
“呸!”江凡吐了口唾沫,翻著白眼走了。
太倉大州。
一座小城的圖書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