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正色起來,道:“你有把握應(yīng)付他嗎?”
他來找真言尊者,目的之一就是商討對付菩薩度化的事。
太倉大州的尊者,他最信任的無疑就是真言了。
可真言尊者卻搖搖頭:“沒有把握。”
“當(dāng)初我們一起上天界,就他受到的傷勢最輕,很難說他目前是什么實(shí)力?!?/p>
“但毫無疑問比我和心孽尊者高?!?/p>
江凡微微點(diǎn)頭。
此前菩薩一句佛號,就讓心孽尊者陷入了失神狀態(tài)好幾息。
若是正面交戰(zhàn),心孽尊者只怕早就死了。
所以,菩薩的實(shí)力肯定在真言和心孽之上。
“無妨,能幫我擋住他一會也行?!?/p>
“同為太倉大州的尊者,你縱然不敵他,他也不會將你如何?!?/p>
誰知。
真言尊者卻目露復(fù)雜:“恐怕,我?guī)筒涣四??!?/p>
哦?真言尊者居然不幫他?
怎么,是感情不到位嗎?
江凡笑了下,道:“我們到床上聊。”
真言尊者愣了下才明白江凡的意思,氣呼呼的抬腳踩在江凡的腳背上,紅著臉道:
“臭流氓!”
狠狠刮了江凡一眼,她才道出原委:“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幫不了!”
“我曾答應(yīng)菩薩,幫他辦一件事?!?/p>
“我若敢庇護(hù)你,他必然會要求我兌現(xiàn)承諾,讓我別管閑事,甚至不排除,讓我也幫著抓你?!?/p>
江凡皺眉不已。
不解道:“你怎么會欠這種大人情?”
沒有限制的承諾,是很沉重的。
尤其對真言尊者這種,必須履行承諾的尊者而言,更是要命的。
萬一菩薩要求真言尊者做一件九死一生的事,她做不做,都是死。
真言尊者微嘆口氣:“還能為什么?”
“我一生從不求人,唯獨(dú)為了塵鏡,破例向菩薩求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