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需要我?guī)椭俊?/p>
冰心大尊搖搖頭:“我有辦法找到他。”
“不過,有另外一件事,需要請教金鱗大尊?!?/p>
提到此事,以溫柔純真著稱的冰心大尊,直接黑了臉。
“你時常行走各州,可曾見過一種特殊的法器?”
“它是一根魚線,外加一只金色的魚鉤?!?/p>
金鱗大尊面露思索:“魚線魚鉤?應(yīng)該是某種釣魚的法器吧?”
“這個還真沒見過。”
“你為何問這個?”
冰心大尊情不自禁的捂了一下胸口。
這幾日,她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到底是誰這么無恥變態(tài)啊?
偷她的肚兜?
不是,他有病吧?
不揪出這個淫賊,將其挫骨揚(yáng)灰,她難消心頭之恨。
冰心大尊暗暗攥了一下粉拳,道:“沒什么?!?/p>
“只是討厭那些除了魚,什么都能釣到的釣魚佬!”
“告辭了。”
她拱了一下手,瞬移而去。
留下金鱗大尊一臉愕然:“誰把她惹成這樣了?”
太倉大州。
江凡扶著墻,又又又一次嘔吐起來。
“這該死的州級傳送陣,狗都不坐!”
門口處,傳來了等候已久的大酒祭的沙啞笑聲。
“你從混元州回來時,就說過這句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