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對江凡的容貌記憶猶新。
眉眼、口鼻、身材、長相,她都能一絲不差的描繪出來。
可,此時此刻。
她卻不敢確認。
或者說。
是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江凡已死。
這是青云宗、九宗,乃至整個人族的共識。
說破天。
妖族都不可能留他一命。
然而。
江凡卻這么水靈靈的,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面前。
她如何敢相信?
陳太上長老愣了愣,道:“江凡?”
緊接著,明白了什么。
眼神微微一暗,安慰道:
“妹妹,凡事向前看?!?/p>
“別再折磨自己了?!?/p>
“江凡……已經走了?!?/p>
其余幾位太上長老,也露出同情之色。
江凡的死,對整個青云宗打擊都非常大。
最近這些時日,秦忘川是肉眼可見的消沉。
整天孤言寡語。
時時忘神。
有時候深夜,還能聽到她的隱約啜泣聲。
能讓一個經歷了無數(shù)生離死別,年近百歲的老人,還這樣傷心。
可見,她是受到了多大的打擊。
眼下忽然說什么看見了江凡。
只怕是產生了幻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