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的笑容變成了譏諷:
“陸銘就是太沒用了,才會被你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最后被我鉆了空子?!?/p>
“但我不一樣?!?/p>
我抬起頭,直視著她被情欲和藥效侵蝕的眼睛,嗤笑一聲:
“傅彤,你要是敢被我抓到,我可不會像他那樣又哭又鬧。”
“我會先割了你的胸你的下體,然后殺了你,最后我會穿著今天這身西裝,抱著你的骨灰一起跳進海里。我說到做到?!?/p>
我以為她會害怕,或者至少會有一絲凝重。
可傅彤聽到這話,反而朗聲大笑起來。
她捏著我的下巴,眼神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瘋子。夠狠,夠危險!比陸銘那只會逆來順受的蠢貨刺激一萬倍!我每次看著他那張故作清高的臉,就惡心得想吐!”
聽到她是這么想的陸銘,我目光不明地打量著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桌上的蠟燭已經燃燒過半,迷香的味道愈發(fā)濃郁。
傅彤的呼吸徹底亂了。
她拉開自己的裙領,伸手就想來解我的西裝扣子。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地尖銳響起。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她極不耐煩地接起電話,煩躁地問,“什么事?!”
電話那頭,她秘書焦急的聲音隱約傳來:“傅總,您快來!公司這邊出”
話還沒說完,我就抓著傅彤的手,直接移開了手機。
我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摸到關機鍵,用力長按。
手機屏幕徹底暗下去的那一刻,我把她猛地推倒在沙發(fā)上,壓在她身上。
“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帶著強烈的占有欲:
“你那公司沒你一兩天又不會怎樣,還是說你舍不得那個男人給你留下的公司?”
“那死人有什么好?傅彤,我們是新婚!那個男人已經死了,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說話間,我西裝的領口因掙扎敞開,露出半邊鎖骨。
傅彤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神瞬間被欲望吞噬。
她甚至顧不上回答我的問題,腿已經難耐地磨著我的腰,急切地想在我身下承歡。
我卻從她身下站起,等她回神時,我已經站在了地板上。
“這樣不好玩?!蔽覍χ戳斯词种?,“和我去度蜜月,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