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送你一個,你最愛的男人。”
傅彤笑了,她以為這只是我精心設(shè)計的情趣游戲:
“我就知道,你果然比陸銘那條死魚有趣多了?!?/p>
我牽著她的手,像牽著一頭即將被獻(xiàn)祭的羔羊,將她一步步引到床邊,讓她躺下。
然后,我用早就準(zhǔn)備好的綁帶,將她的手腕牢牢地綁在了床頭。
“阿清,好了沒?”她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像一條被釣上岸的魚。
她不知道。
燭光下,我身后的一個黑影,幾不可查地晃動了一下。
我回頭對著那道影子,無聲地笑了。
“別急啊?!?/p>
我伸出手,牽住了那道黑影伸出的,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
我們兩人舉起同一瓶猩紅的酒,在傅彤不安的扭動中,淋上她的頭。
“咳咳咳!”
她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語氣里終于帶上了一絲不安。
“你阿清,你到底要做什么?這又是什么把戲?差不多了吧。”
我沒有回答她。
只是伸出手,用近乎殘忍的緩慢動作,掀開傅彤臉上濕透的黑布。
燭火映亮了她驚疑不定的臉,也照亮了我身旁的黑影。
我嫣然一笑,問出了那個讓她墜入地獄的問題:
“說啊,老婆?!?/p>
“你看看,誰才是你最愛的男人?”
傅彤看著我身旁的那張臉,瞳孔猛地一縮:
“陸陸銘?!”
“不!不可能!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我親眼看著你摔下去的!”
我笑意盈盈地看向我身旁的人。
這張臉,和那份死亡報告上的照片,一模一樣。
正是傅彤已經(jīng)死透的前夫,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