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一針見血,問:“你覺得,薛世子樂意聽到你提起做賀世子的平妻一事?”
秦荷一慌:“我和賀世子清清白白?!?/p>
崔氏嫌棄的瞥了秦荷一眼,這不廢話嗎?不清白秦荷就成為世子夫人了,權臣世子克妻無子,秦荷沒那命呀!誰不信你清白了。
這不是嫁不成賀世子,才嫁給薛世子的嗎?
“你已經(jīng)成親了?!贝奘咸嵝眩骸霸偬嵋郧安铧c成為賀世子平妻的事,薛世子心里也會有疙瘩,沒事還是別提了?!?/p>
“我也沒想提?!鼻睾砂櫭迹骸斑@不是說起搶氣運和福氣了嗎?我想過了,秦碧過得好是從和賀世子成親開始,一嫁人她就開掛了?!?/p>
秦荷嫉妒,恨得要死。
當初如果沒有平妻一事,秦碧沒有鬧,就不會有和離嫁給戎世子一說,想想就后悔,是她的氣運和福氣助力了秦碧,給秦碧開了掛。
被人搶了氣運和福氣,秦荷跺腳,氣死她了。
崔氏無法做到和秦荷一樣氣惱,秦荷想的看似合理,其實是倒打一耙,如果她是秦荷的生母,另當別論,可崔氏不是,她看的明白。
“秦荷?!贝奘隙似鸩柰耄趾攘艘豢?,道:“你好,別人也能過得好,不能你什么都想要,不允許別人過得好,你所謂的搶你的氣運和福氣,那只是你以為,你是庶出,能有多好的氣運你和福氣,也許,人家秦碧不稀得搶,你的氣運和福氣還不如人家秦碧的?!?/p>
“母親,你怎么偏心秦碧?”秦荷叫道。
崔氏一拍桌子,呵斥道:“我就納悶了,秦荷,別人一好你就說搶你的氣運和福氣,你這什么毛???做人不能不要臉?!?/p>
秦荷一下就哭了:“母親,你怎么罵人這么難聽。”
“你好好開你的鋪子,管理你的世子院子。”崔氏站起來,也生氣了,冷眼掃視秦荷:“別動不動就別人搶你的氣運和福氣,多少次了,你就盯著秦碧不放,侯府姐妹就她和你出息,你就容不下,她好你就嫉妒,如果說秦碧和賀世子成親搶了你的氣運和福氣,那么,當初沒有你,秦碧和賀世子都議親了,她早晚是炎國公府世子夫人,你橫插一腳,親事沒成,后面秦碧親事一拖再拖,就算是搶了你的氣運和福氣,也是你咎由自取。”
秦荷想反駁,不是這么回事,不講理了。
可是,崔氏打斷她,繼續(xù)道:“秦碧注定了是炎國公府世子夫人,因為你才親事一拖再拖,成親即和離,沒人遷怒你就不錯了,你還在這嘰嘰歪歪?!?/p>
秦荷被崔氏擠懟的,頭暈目眩,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秦荷的眼淚奪眶而出,哭出來:“母親,你不能這么說我,分明是秦碧搶了我的氣運和福氣,你不向著我,還偏幫秦碧?!?/p>
“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這來找不自在?!贝奘系溃骸半y道我還由著你胡鬧?搶氣運和福氣,只是你以為,你出去說,別人會以為你有病。”
秦荷委屈,一臉淚水,崔氏不理她。
秦荷抽抽搭搭擦了擦淚,告辭回去了。
秦荷一走,嬤嬤道:“夫人,會不會真是秦荷小姐的氣運和福氣被那位搶了。”
“搶氣運和福氣,哪那么容易?!贝奘蠂@氣,手肘搭在桌子上道:“氣運和福氣能被搶,也是秦荷沒本事,再說,秦荷指不定打什么算盤呢?!?/p>
秦荷一肚子小心思,別以為崔氏沒看出來。
四房院子,秦瑯給賀氏跑腿,進了堂屋客廳,秦瑯道:“四嬸,秦荷走了,大概哭過,眼睛紅紅的,估摸著二伯母罵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