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蕭紫涵之間的氛圍變得更為冰冷。
盡管我們身處一室,卻不怎么說話。
有時說上幾句,也只是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題。
臨睡前,蕭紫涵突然對我發(fā)難。
她責怪我面對方其勇時語氣太兇。
“他做事可能是不妥當,但你已經(jīng)給了他教訓了?!?/p>
“而且,你不覺得你讓傅氏集團包下馬爾代夫一年的所有島,太過了嗎?”
“聲勢浩大,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要度蜜月,你這是在逼我?!?/p>
我本就沒睡著,聽到她的話我笑了。
“逼你?”
我睜開眼看向她,“蕭紫涵,在你眼里,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逼迫你?”
“而你還沒意識到,真正的問題是你任由一個居心不良的外人,一次次觸碰我們之間的的界線?”
蕭紫涵打斷我,“我沒有!”
“我解釋了,我只是帶他出差見客戶,是客戶定的地點!”
“再說了,之前我也經(jīng)常跟別的男員工一起出差!”
我質問她,“以前你跟男員工一起出差會帶女員工,可你和他卻是兩個人單獨出差?!?/p>
“蕭紫涵,你分明對他好過了頭,你敢說自己問心無愧嗎?”
她面色尷尬,卻還想嘴硬,“他剛來什么都不懂,我是他的領導,就多照拂他一些?!?/p>
之后她突然硬氣了,“我是集團的總裁,我想多關照誰是我的權利,你不應該多插手我的事?!?/p>
我語氣平和道,“是嗎?那依我看,我們的這段婚姻也算是走到盡頭了?!?/p>
蕭紫涵滿臉錯愕,滿目駭然。
她表情震驚,語氣都顫抖起來,“今朝,我們結婚三年了!你怎么能輕易地要拋下我?”
我對上她的質問,“你讓我感受到,你對我的感情不堅定?!?/p>
“因此,我有離婚的念頭很正常?!?/p>
她對我強硬的態(tài)度好似很驚惶,深呼幾口氣。
終于,她低頭妥協(xié)了,“我保證以后會和方其勇明確邊界,除了工作,我們絕不會有其他逾矩之處?!?/p>
“如此,可以了嗎?”
“關于離婚的話,你別再提了?!?/p>
她神色痛苦,似乎做了很大的思想斗爭。
于是我知道,蕭紫涵的保證只是一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