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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一年,我發(fā)現(xiàn)老公喜歡背著我在各種公共場合戲稱他的女哥們兒叫“啟蒙老師”。
我曾好奇詢問過,老公只是淡淡稱就是個外號,沒什么。
直到姜悅在我家洗完澡連條毛巾都沒披就喊我老公進去幫她吹頭發(fā)。
在我極力阻止后,她才親自告訴了我答案:
“嗨,這有什么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嫂子你可別小氣啊,畢竟我可是他那方面的啟蒙老師?!?/p>
“不怕告訴你,他第一次真不行,我親自調教好久才變厲害的?!?/p>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你就偷著樂吧?!?/p>
她的話讓我惡心的趴在馬桶吐了起來。
沒想到下一秒,她卻突然推開門驚呼:“林澤,你不會把你老婆肚子搞大了吧,趕緊帶醫(yī)院打了去?!?/p>
我不可置信的把目光投向林澤。
可他卻同意了:“我們哥幾個說好不會被家庭束縛,我們要自由,打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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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眼前這個讓我為之拋棄家庭拋棄一切都要愛的男人,變得異常陌生。
姜悅不緊不慢的穿上衣服,伸出胳膊摟住林澤脖子。
“小林子,你可真不夠意思,大伙不是都說好要玩一輩子的嗎,你怎么還造個小人兒出來。”
他朋友也附和道:“你這可是脫離組織,罰你喝三杯!”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懷孕了,畢竟這個月例假剛延后了兩天。
但我突然就很想試探一下林澤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于是起身走到他面前,緊緊盯住他的眼睛問道:“我肚子里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就這么狠心要殺了他嗎?”
林澤眼神有些閃躲,但嘴上卻沒閑著:“哎呀,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吃藥嗎,再說我現(xiàn)在正是事業(yè)上升期,有個孩子誰來照顧,你別說你想辭職當家庭主婦啊,我可養(yǎng)不起?!?/p>
姜悅頓時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態(tài):“哦,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p>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杵著我的額頭:“云暖,你一個農村出來的能嫁給林澤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勸你收起你那些卑劣的手段?!?/p>
“想攏住一個男人的心可不是用個孩子就行的,你得多從自身找毛病,看看你是不是工資掙得太少,人太不會打扮,不夠努力愛他?!?/p>
她杵的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我死死攥緊了拳頭,但眼睛一直看著林澤的反應。
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談戀愛時有個女生看我不順眼就碰了我胳膊一下,他氣的直接把一盆菜倒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