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任何代價?!?/p>
蘇酥看著江遇,彎唇笑笑,“江|總說的是真的?”
江遇點頭,“自然!”
“那把江肆物理閹割了吧,本來上次就該割了他的?!碧K酥說。
周平津去看蘇酥,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對,物理閹割,這辦法最好。”方覺夏也舉雙手贊同。
“這”江遇卻猶豫了。
“怎么,江家舍不得?”蘇酥問。
“自然舍得?!苯霾桓以龠t疑,“別說只是物理閹割,就算是讓他去死,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p>
“算了!”蘇酥又放棄了,“把她閹割了,估計得找我拼命,你們江家也得怨死我?!?/p>
“舅奶奶言重了,江肆自己找死,不管對他做出多重的懲罰,都怨不得任何人?!苯鰬B(tài)度無比恭敬地道。
“人,你們江家自己好好管教管教,過些天,李恒自然會告訴你們該怎么補償?!?/p>
見蘇酥出了氣,周平津才終于發(fā)話。
“是,舅公教訓的是,江家一定嚴加管教,絕不讓江肆再去禍害人。”江遇點頭。
周平津沒再理他,提步直接走人,蘇酥和方覺夏一起跟上。
在從江遇身邊越過的時候,方覺夏忍不住又看了江遇一眼。
以前每次看到江遇,江遇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甚至是都不拿正眼瞧她。
今天這樣低眉順眼伏低做小的江肆,方覺夏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見。
可見這個世界,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江家哪怕再橫,在周家人面前,最多也只算得上個蛐蛐。
想逗就可以逗,想碾死就可以碾死。
雖然,方覺夏一開始就清楚周平津的身份地位有多高。
可經(jīng)過昨晚和現(xiàn)在的一番見識,對于周平津的身份地位,她有了更清晰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