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剛才的我,是不是特別的狼狽,特別的失態(tài)?”她問。
方覺夏看著她,想了想,“還好吧,周boss畢竟是你老公,又不是什么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或者外人?!?/p>
“不過,那個趙boss,嘴巴真的挺毒的?!彼终f。
想到什么,她一臉困惑問,“對了,趙boss的腦回路是不是異于常人啊,要不然,他怎么會在你和江稚魚面前,是截然不同的兩副面孔啊!”
“感覺人格分裂一樣?!?/p>
趙隨舟人格分裂嗎?
蘇酥笑了。
看,不了解真相,只是看到問題的一角,就會讓人產生很多很多的誤解。
“他不是人格分裂,他是愛極了江稚魚,又厭惡極了我,所以才會在江稚魚和我面前,是截然不同的兩副面孔?!?/p>
“啊???!??!”
方覺夏更懵了,腦子都不夠用,打結了,“寶貝兒,你能不能把事情好好給我捋清楚一下,不然接下來一個月,我估計都得失眠了?!?/p>
蘇酥沉思。
她要如何講起呢?
方覺夏是她最好的朋友,以前不管任何時候,她都會毫無條件地站在自己的這邊,護著自己,替自己出氣。
她這個當局都看不清事情的對錯,或許,方覺夏這個旁觀者能看清楚。
“讓我想想該怎么跟你說。”她道。
“嗯。”方覺夏點頭,“不著急,你慢慢想,咱們回家再說。”
大半個小時后,兩個人來到蘇酥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