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由著她兩片滾燙的唇瓣在他的脖子上臉上到處親。
他極力克制著自己。
可眸色卻抑制不住的越來越深,越來越暗。
身體似被蘇酥感染,也很快變得燥熱起來。
尤其是,當(dāng)蘇酥濕濡滾燙的舌尖在他的喉結(jié)和下顎不停輕舔慢舐畫圈圈的時候,他的忍耐,接近極限。
“蘇酥,安靜點!”
他開口,嗓音低啞的不行。
后面的秘書都不敢呼吸了,這一刻只想當(dāng)空氣。
好不容易電梯“叮咚——”一聲到達(dá)地下車庫,電梯門打開,周平津抱著蘇酥大步出去,憋氣將近一分鐘的秘書才敢喘氣。
媽呀,真是憋死他了。
可是老張的車還沒開過來。
周平津站在電梯井外,去睨懷里的小女人,感覺自己比她似乎還要難受。
從沒這般難受過。
但再難受,他也沒有一絲想要將蘇酥放下來摁住的沖動。
等了大概兩三分鐘,老張終于把車開了過來。
秘書立刻跑過去,替他們拉開了后座車門。
周平津抱著人坐進(jìn)車?yán)铮ド疖噹麅?nèi)的擋板。
在擋板還沒完全升起來的時候,蘇酥就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纏住他,雙手捧起他的臉,在他的臉上唇上到處吻。
周平津終于騰出一雙手,用了力將人從身上扒拉下來,火光不斷跳躍的一雙黑眸沉沉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極力克制著問,“蘇酥,我是誰?”
蘇酥難受的哭起來,使勁往周平津身上湊。
周平津擰起眉,再問,“蘇酥,說,我是誰?”
“江肆,熱”
江肆!
周平津火光閃耀的黑眸頓時一暗。
火滅了。
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