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抬頭看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說,“早餐好了?!?/p>
“嗯?!?/p>
周平津放下擦頭發(fā)的浴巾過去,但卻沒有直接落座,而是走到蘇酥的面前,伸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大概剛碰了冷水的原因,他的手掌微涼。
蘇酥心弦一顫,抬起頭來。
“下次找不到我,你可以多給我打幾次電話,或者給我發(fā)消息?!敝芷浇蚩粗f。
蘇酥咧嘴,“怕你在忙?!?/p>
周平津握著她的小手,微微粗糲的大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虎口的位置,淡聲解釋,“裴現年去世,泡泡悲傷過度,昨晚撐不住暈倒了?!?/p>
“眠眠還小,很害怕,我就留下來陪她們母女了。”
蘇酥點頭,“泡泡是江稚魚嗎?眠眠是她的女兒?”
“嗯?!敝芷浇蝾h首,“泡泡是她的乳名,喊習慣了,就沒改,眠眠的大名叫江雨眠,隨母姓。”
“噢。”蘇酥又點點頭,“那她現在怎么樣了?”
“人已經醒了,估計這會兒,人已經在殯儀館了?!?/p>
“那我們趕緊吃了早餐過去吧?!碧K酥說。
“不急。”周平津繼續(xù)摩挲著她的虎口,“靈堂里有隨舟在,用不上我。”
“你表弟嗎?”蘇酥問。
對趙隨舟,跟江稚魚一樣,她都很好奇。
兩個人都是神一樣的人物,社會流傳著太多關于他們的傳說。
“對,晚些見了,介紹你們認識?!敝芷浇蛘f。
“好?!?/p>
兩個人坐下吃早餐。
周平津胃口不怎么好,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但他沒離開,仍舊坐著等蘇酥吃完。
“衣服沒那么快洗好,你要不要去睡一會兒?”蘇酥被他看的不自在,抬起頭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