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壁w隨舟再次頷首,“你們只管想辦法給她安胎,讓她在醫(yī)院多住兩天?!?/p>
“是,趙總?!?/p>
江稚魚被推進了病房。
趙隨舟坐在病床前,握著她的手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確認她呼吸正常,清淺且均勻,睡的安穩(wěn),他才去換下了身上的睡袍。
醫(yī)生給江稚魚注射了安眠類的藥物。
這個時候,趙隨舟如果偷偷上床摟著她睡,她十有八九不會知道。
可是,他怕了,不敢。
至少,在她平安生下孩子之前,他絕不會再惹她不開心。
一整夜,他守在病床邊,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凌晨六點不到,手機響了。
怕吵醒江稚魚,他立馬拿了手機去外面接電話,關(guān)門的動作都輕的要命。
電話是周平津打來的。
他擔心江稚魚和趙隨舟,一整晚沒怎么睡著。
他跟趙隨舟從小一起長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趙隨舟的脾氣。
偏偏江稚魚也是個脾氣倔主意大,也從來不肯屈服的。
這兩個人在一起。
要么是水乳交融般的融洽和諧。
要么,便是烈火烹油般,兩敗俱傷。
但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兩個人多半是后者。
所以,他才擔心的一整晚沒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