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都是灰蒙蒙的。
“怎么啦,跟你家周boss打完電話,還不開心啦?”
方覺夏察覺到她的異常,關(guān)切問。
蘇酥轉(zhuǎn)頭回來,沖她咧嘴一笑,“沒事?!?/p>
方覺夏翻白眼,“有事就說,跟我還瞞啥呀!”
“我老公明天也出差,所以今晚他回周家老宅去吃晚飯了?!碧K酥說。
“啊?!”方覺夏覺得不可思議,“你不會就為這事不高興吧?”
蘇酥搖頭,“江稚魚和趙隨舟也去了。”
“哦。”方覺夏懂了,“他們約好的呀?”
蘇酥又搖頭,“我老公跟我說,是我婆婆邀請他們過去的,他去之前也不知道?!?/p>
“嘖嘖嘖嘖,看看,周boss多在乎你,他這么大個領(lǐng)導(dǎo),這點小事竟然跟你解釋的這么清楚?!?/p>
方覺夏仿佛是很懂一樣,接著對她道,“我告訴你呀,男人的耐心一般都是很有限的,特別像是你家周boss這種身在高位的?!?/p>
“所以呢?”蘇酥追問。
“所以呀,你要盡快擺正心態(tài),別把江稚魚當(dāng)情敵,不然男人一旦覺得累了,對你的愛啊溫柔啊,就都沒了?!狈接X夏很明確地說。
“我沒把江稚魚當(dāng)情敵?!碧K酥說。
“不,你心里就是把她當(dāng)成情敵,假想的情敵,所以只要周平津跟她接觸,對她好,你就不舒服?!?/p>
方覺夏太了解蘇酥了,“你又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一不舒服,就表現(xiàn)在臉上,結(jié)果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得不償失啊!”
因為她從來沒有真正愛過哪個男人,所以,她只會從利益得失的角度去分析計算。
蘇酥想了想,好像確實也是這樣。
“算了,咱們先干事業(yè),等你哪天成為全球炙手可熱的插畫師的時候,男人不過就是錦上添花的事,哪怕周boss也一樣?!?/p>
方覺夏又說,“就像江稚魚,她要是事業(yè)沒那么成功,只是個徒有虛表的花瓶,趙boss和你家周boss,絕不可能那么寶貝她?!?/p>
“對?!边@一點,蘇酥倒是很贊同,“干事業(yè),絕不當(dāng)花瓶。”
周五,是京大120周校慶。